从南京到合肥

       从南京登上高铁,一路的绿田池塘在窗外忽闪而过;这是我第二次从江苏去合肥,江淮平原上的一颗明珠,威震古今的包拯大人的故乡,似乎冥冥之中与我有着某种情缘。第一次去合肥是应安徽电视台的邀请,参与一档节目的录制;这次来到合肥,命运之神恰好把我安排在充满欢笑的国际性节日——“三八”妇女节里。

       列车外面一垛垛绽出黄花的油菜田,就是春天的书写板,毫不掩饰地告诉我们,春风已经吹遍大地。刚刚机耕过的土地,就象绅士头上梳得油光光的头发,条缕分明;远处高高的树杈上,不时有硕大的燕窝,安居在排排还未吐绿的大树顶部,凭添了大自然的和谐与盛世的时代感,好比五线谱上一颗颗惹人喜爱的“小蝌蚪”,和相邻的华丽农宅相映成趣,组成了一幅恬静的“木刻画”。

       转眼之间,全椒站到了,一个几乎陌生的站名提醒我动车已经驶出了江苏。我猛然会想,全椒县我以后或许会成为您的过境常客,飞快的动车拉近了合肥与南京的距离,也拉近了我与安徽的距离。

       当我跨上合肥的公交车,车辆的一尘不染和街面的宁静,迎面使我感受到合肥古城的朴实。江淮语系的发音中带有浓厚的南京味余韵,一下子让我这位江苏人多了几份亲切感。

       我不想刻意写出我心中的秘密,可我又无法掩住我油然的喜悦和落笔的冲动,总想借文字的魅力留下一些记忆,就象飞过的大雁不免在春天要高吭一声。在南京我留下了“秦淮之梦”去猜想当年李香君的刚烈;到合肥还是想踱过步行街,体会一下李府深宅,远眺“明教寺”的飞檐画脊,试图静下心来还能不能听到“飞骑桥”上的龙马鸣。

       如果到了合肥,不提包拯、不去看包公园,那你可就不算来过合肥,或者是不懂合肥了;我想合肥人因此多了一份耿直、多了一份自豪不是没有道理的。每每看到包拯戏,合肥人发自内心的掌声明显地表白了那份含着自豪的感情。

       古语常言“千里难觅一知音”,那合肥算不算我的知音呢?同样是江淮之子的我,很想在合肥能寻找到我生命的知音。不管是以文为媒也好、以趣为题也罢,月下老人总是在默默理着人们纷乱的情缘网,在我们不经意之间埋下一颗颗种子,也许发芽吐芳在下一个春天、或下一个转世;但你不要失望,您已经种下了那颗幸福的种子,同样会在您最美丽的时刻开出最妍丽的花,只要您有一颗诚挚的心。

       合肥的美,就这样在我心中扎下了根;中国女性的宽容、善良、乐观和知性在节日的合肥越发浓郁和可爱,让我不舍,也让我很想成为合肥人。